- 最后登录
- 2024-1-24
- QQ
- 注册时间
- 2017-7-11
- 阅读权限
- 50
- 精华
- 2
- 积分
- 551
- 帖子
- 100
|
本帖最后由 starinheart 于 2018-2-22 15:06 编辑
果冻的叨叨: 今天,花艺色彩那本书的翻译稿终于三审结束,可以交稿了。于是,重新拾起凯蒂的这本《a mind at home with itself》。
有一段时间,果冻觉得这本书实在是太厚了,这慢慢地翻译,得到何年何月才能搞定,于是就有了一丝退心。但是,那天我先生问起了此事,他说其实关注翻译过程的本身就足够了,何必去追逐一个必须翻译完的结果呢?本来这件事情就是我自己的兴致而已啊。凯蒂的一个核心观点就是“活在当下”,如果为了怕翻译不完打了退堂鼓,岂不是违背了凯蒂的教旨? 他说我这是在“以身谤法”,哈哈,果冻惭愧极了,深以为然,呵呵。
于是,那就慢慢来吧~~~ :)
凯蒂的语言很美,如果稍稍可以读懂英文的,还是建议去阅读智者的原汁原味的语言。果冻不敢造次,豆瓣日记的目的只为自己学习,兼顾分享,仅此而已,阿弥陀佛。:)
——————第一章的问答部分——————
1. 提问:你说生活是一场梦。如果其他的人只不过是你梦中的一些人物角色,那么你为什么要对这些你梦中的人物角色友好良善呢?
凯蒂:我爱我所想的每一件事,所以我也爱我所见到的每一个人。这一切只是自然而然地发生。我爱我梦中的那些人物角色。他们只存在于梦中,就像我自己一样。作为梦者,我的工作就是在梦里观察哪些会让我心痛,哪些不会,而缺少良善总是会让我心痛。以这样的方式,我听到了佛陀的声音,伴随着解药、祝福、入口、以及永恒的觉知而来。
2.提问:你说当你觉醒之后,人们不得不告诉你:“这是你的丈夫”,“这是你的孩子”。而你对他们没有一点儿记忆。那么这些关于你家人的记忆后来又回来过么?
凯蒂:在脱离了沮丧的情绪之后,我发现我自己嫁给了保罗。那个在1979年嫁给他的那个女人已经死去了,但显然其他的一些东西却遗留了下来。我甚至都不能够认出他;我当时根本不知道他是谁。在“中途之家”的那个女人将他带了进来,这个大块头的男人,然后对我说:“这是你的丈夫。”他对于我完全是一个陌生人。我看着他,然后对我自己说:“这个也是,上帝?这是我的丈夫么?好吧,呵呵。”我完全臣服于是什么就是什么,嫁给了现实,成为现实。所以你也可以说那个早晨,无论是什么,那个在凯蒂的这个身体中所浮现出来的(觉知),它从来没有嫁给过任何人。当他们告诉我说我的孩子们要过来的时候,我期待的是几个小宝宝。我根本不知道“我的”孩子已经是十几岁,将近快二十岁的大人了。我原以为人们会给我带过来几个两、三岁的小宝贝。当孩子们进来看我的时候,我注视着他们,并让梦境自行展开。我并不觉得他们与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但是,我也不知道有什么理由让我不接受他们是“我的”。我只是活在了故事之外而已。有爱相随。它会以各种形式遇见它自己,没有任何条件。
我总是愿意让人们来界定他们与我的关系 —— 他们觉得他们是谁,他们觉得我是谁。关于保罗与孩子们的记忆从没有回来过。根本没那个必要。他们会带着他们的故事来到我的身边,同时我会看到有四个不同的女人全都整合为一个“我“。在那段时间里,当他们在界定我是谁的时候,好似存在着一个回声,存在着一个记忆的影子。假设我完全认识他们的话,它就像是一个本质,就像是播放着的背景音乐一样,无法被触及。他们填满了这个故事。他们深爱着关于我的故事。他们会说,“你记得那时....?你记得当我们....的时候么? 你是这样说的,我是那么做的?” 然后,其他所有的东西都开始填充进来,即使它们从来都没有真的发生过。我开始存在于他们的故事中,对我来说这也是可以接受的。
觉醒之后的最初七个月左右,人们持续不断地界定“我”是谁。对于这个被称为“凯蒂”的人所遗留的东西,对我来说完全是全新的,但是我却有着她的影子,她的记忆--- 随你怎么说,总有些她的东西。就好像是我有她的指纹,同时我知道那不是我的。那都是她的故事。我只是自我觉醒于自己而已,或者更准确地说,“自我”觉醒于它的“无我”。
3.提问:在你觉醒的经历之后,你说你没有所谓的 “我的” 或者 “你的”的感知。那与一个小婴儿对世界的完全无知的感知有什么区别呢?在“我的”与“你的”之间发展出适合的边界与差异性,难道对于一个人的成长不是必要的么?
凯蒂:没有所谓的身份标签来增加我的负担,我会在床上醒来,一切都很好,因为那就是该有的方式。很明显有另一个人躺在我身边,那也很好。我有双腿,事实显现出来,双腿带着我出门散步,那也很好。我从我16岁的女儿罗克珊那里,学到了关于这个时间与场所的一些习俗。我会穿上一只红袜子和一只蓝袜子,罗克珊会嘲笑我。我还会穿着睡衣走出前门,她会跑过来紧追上我,再把我拉回来。“噢,好吧。”我会这样想,“公共场所不要穿睡衣。我们在这儿不能这样做。”她会拉着我的手(上帝祝福她)并引导我熟悉所有的这些社会习俗。她会一遍一遍地将每样东西解释给我听。她怎么才能通过我的泪水了解到,我正在过着一种充满了爱与喜悦的生活呢?我所关心的是这些东西的名字么?但是在一个杂货店里,举个例子,她会耐心地站下并指着东西对我说,“这是一罐汤。这是一瓶番茄酱。”她会教我,就像是妈妈在教导一个小孩子一样。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讲,我就像是一个婴儿。但是从另一个意义上讲,我又是非常老练的,非常有效率的。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人们到底被卡在他们自己的压力与情绪的哪个地方。我可以演示给他们怎样去质疑这些念头,并解开他们的困苦,前提是那是他们想要的,并且如果他们的头脑愿意对质询开放。我与人们的交流在最开始有点儿原始。渐渐地我学会了更清楚地表达自己。
有时,我会说设立边界是一种自私的行为。当你清醒的时候,你不需要任何边界,例如关于你的接受或者拒绝。在最初的那些日子里,一些男人想要和我发生关系,他们以为和我睡觉就能够让他们也觉醒。虽然我爱着这些可爱的、自欺的男人们的诚实以及他们对自由的渴望,但是我说,“谢谢你们的提议,No。那样做并不会使你们得到你们所追求的东西。”
4.提问:难道说 “No” 不是设立边界么? 例如, “No,我不会和你发生关系” 这句话?
凯蒂:每一个我所说的“不”,对我自己而言都是“是”。它对我而言感觉这样做是对的。人们不必去猜测我想要什么,或者我不想要什么,我不需要假装。当你对自己的 “Yes” 或者 “No” 保持诚实的时候,很容易活出一个美好的生活。当我讲真话的时候,人们在我的生命中来来走走;当我不讲真话的时候,他们还是在我的生命中来来走走。对我而言,不存在走这条路什么也得不到,而走另一条路却什么都能得到。所以,我不让自己猜测或让自己内疚。
例如,如果一个男人要与我发生关系时,我不必去刻意决定该怎么回答。我已经结婚了,并且是一夫一妻制;我的"No"会伴随着微笑自动说出来。实际上,我给与了这个男人我能给的最好礼物:我的真相。你可以将其称为是一个边界,但是如果你理解的边界是一种限制、一种收缩,那并不是我的感受。我认为它是完整。它不是我所建立的东西;它是早已经为我建立好的东西。说“不”并不是一种自私的行为;它是一种慷慨的行为,这对我与对另一个人都是如此。
5.提问:你说当你最初觉醒于无我无他的真相之后,一直陶醉在无尽的喜悦之中。那么,你现在还依旧陶醉在那种喜悦之中么?
凯蒂:喜悦归于平衡,但是它依旧存在着。
6.提问:你怎么将自己的经历与佛陀的乞讨食物联系起来?你能想象自己像一个和尚一样的身无分文,无家可归,完全依赖其他人供给食物来生活么?
凯蒂:但是我确实是完全依赖其他人的啊!如果人们不种植蔬菜,那么超市里就没有蔬菜。如果人们不给我或我丈夫付工资,我就不能购买任何食物。
佛陀只是求取了本已属于他的东西而已。他从不会为了食物而痛苦,但是他非常慷慨以至于去乞求食物。他知道何时去乞讨,以及乞讨些什么。他知道该吃什么,恰好是你供给他的食物而已。我总是自由的,并不会感到饥饿,直到食物来到面前的那一刻;我总是被完美地喂食,在完美的时刻,吃着合适的食物,承蒙着恩典。如果你给与我食物,我不会用言语感谢你,而是会由你内在的自我来感谢你。如果你不给我食物,我也感谢你,会像拥有了食物一样的爱去感谢你, 然后在另一个时刻和感知中,你会准备去吃这一份唯一值得吃的食物,这一份我们都渴望的食物,以及我所真正的给与:即给与我能给与的。
——“慷慨,就是在你真的意识到没有一个东西是“我”的时候,你所剩下来的东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