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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5-21 10:17:03 |只看该作者 |倒序浏览
本帖最后由 服务组--爱爱 于 2013-5-21 16:09 编辑

如果你认为酒精让你难受、头脑不清或者愤怒,那么当你喝
酒时,你就如同在喝你自己的疾病。酒精有怎样的性质你就会有怎样的体验,
酒精所产生的作用和你知道的一模一样。所以,调查一下你的念头,不是为了
戒酒,而是结束对酒精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的困惑。如果你认为你很想继续喝
酒,继续喝吧,只是注意到酒精对你的影响。这中间没有怜悯、也不存在受害
者,最后,你发现除了醉酒后的难受,喝酒一点都不好玩。

我建议你不要带着让你身体康复的动机来做“功课”,而是带着对真相的热爱来
做。让你的心康复,带着理解和你的念头相遇。我喜欢说,当你终于让你的身
体完全健康时,你的身体有可能会被一辆卡车撞到,所以,我们能不能现在就
开心呢?不要等到明天,不要十分钟后——此刻就开心。我用开心这个词来代
表一种宁静清晰的自然状态,而这是"功课”带给我们的。

即使是生理上的疼痛也不是真实的,它是一个过去的故事——总是在离开,从
来没有到来,但人们不知道这点。一次,我的孙子摔到了,那时他三岁,他的
膝盖划破了,流了一点血,他开始哭了起来。当他抬起头来看我时,我说,“亲
爱的,你记得当你摔到时,你弄疼了你自己吗?”立刻,他不哭了。就是这样。
在那一刻,他一定是意识到,疼痛总是过去的事。疼痛的那个时刻总是在消失
中,疼痛是我们信以为真的回忆,它投射着已经不复存在的感受。  (我不是说
你的疼痛对你而言不是真的,我了解疼痛,疼痛很难受!这是为什么功课的
目的是为了终止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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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一辆汽车从你的腿上压过,你躺在街上,一个又一个的故事在你的头脑中
出现,如果你刚刚接触“功课”的话,你很可能不会想,”我很疼一是这样吗?
我能确定真是这样吗?你会大叫"快给我吗啡!”然后,等你安定下来时,你可
以坐下来,拿出笔和纸,就此事做“功课”。先给自己身体的药,然后再给自己
另种药。最终,你能够即使失去了一条腿,你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如果你认
为有问题的话,那说明你的功课没有完成。

只要我们认为我们是我们的身体,我们就不可能知道我们是无限的、我们的细
胞就像音乐本身一样——没有限制、完全自由。

你是否担心你老了的时候会大小便失禁?假设你在公众场合失禁了——那是你
的正常——在你认为这有问题之前,不存在什么问题。当一个婴儿大小便不受
控制时,我们认为很可爱,是健康的行为。如果没有你的故事,你会怎样呢?
如果对你来说,你不可以随时随地的大小便失禁的话,你的功课没有完成。
如果你需要这个“功课”,现实存在会把这个礼物给你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
让你回归到最本来的那个你自己。

有些人认为,如果你的身体生病了,这说明你还不够超越、不够开悟,他们认
为,如果你真的开悟了,你就不会胃疼,不会有心脏病或得癌症。我不知道什
么是开悟,但即使当我陷入极乐中时,我的肚子还是该怎样就怎样。这好像就
是我生活的样子,我的肚子不是我该管的事,我的思想是我该管的,但那也不
是真的。即使你已经得到了完美的宁静,你的身体仍然该怎样就怎样。”疾病没
有神性”—一你能确定真是这样吗?

一次,一位医生采集了我的血液,回来见我时,表情很严肃。他说他很抱歉,
他带来了坏消息,我得了癌症。坏消息?我止不住大笑,当我看他时,我发现
他很吃惊,不是每个人都能理解这样的笑声的。后来,他们发现我没有得癌
症,这也是好消息。

真相是:在我们爱癌症之前,我们不可能爱上帝。无论我们用的是什么象征:
贫穷、孤独、失去,正是我们执着的那些好和坏的概念造成了我们的痛苦。我
曾经和一位长了一个巨大的肿瘤的朋友坐在一起,医生告诉她,她只剩下几个
星期的生命了。我离开她的床边时,她说,“我爱你”,我说,“不,你不爱。在
你爱你的肿瘤之前,你无法爱我。每一个你附着在肿瘤上的概念,最终你还是
会放到我的身上来的,只要我没有给你你要的,或者威胁到你相信的东西,你
会立刻把那些概念放在我身上。这听起来好像很严厉,但我朋友请求我永远告
诉她真相,她说,她眼中的泪水是感恩的泪。

1986年,有一次我正在做按摩时,突然我感觉我瘫痪了。就好像所有的韧带、
肌腱和肌肉都全部紧缩到了极点,身体变得像僵硬的尸体,我一点也无法动
弹,在这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很平静、喜悦,因为我没有我的身体应该看上去
怎样、或它应该活动自如的故事。“噢,我的天啊,我不能动了。可怕的事情发
生了。”虽然这样的念头在我的心头流过,但活在我心中的质疑,让我对这些念
头没有任何执着。如果把这个过程放慢,并用语言来描述,就好像是这样:“
你永远也不能走路了,亲爱的,你能确定真是这样的吗?”这四个问题的对话
太快了,最终,在念头升起的那一刹那它们就迎了上去。

大约一个小时后的某一刻,我的身体开始放松下来,回到了人们称之为正常的
状态。如果我的思想健康的话,我的身体永远都不会是个问题。

如果你认为你的身体状况应该和现在的有所不同,你怎么活?“我的身体康复
   了,我就会快乐了。我应该更瘦点、更健康点、更漂亮点、更年轻点。”这些
都是非常古老的信念,当你那样想的时候感觉如何?如果我认为我的身体和现
在的应该有所不同,我在管我不该管的事,我的头脑出问题了。

你生命中的一切都是你的良药。

你怎么知道你需要癌症呢?你得了。但接受癌症并不是说你往后一躺,什么都
不做,那是逃避。你去找你能付得起的最好的医生和你能得到的最好的治疗。
你觉得当你心情紧张、充满恐惧、把癌症当作敌人一样的来抗争时,你的身体
会更有效的康复呢?还是热爱现实存在,认识到无论从哪方面来看,你的生活
都会因为你得了癌症而实际上变得更好,并且从这宁静的中心出发,做你所能
做的一切,这样做会让你的身体康复得更好呢?没有什么能比内在的宁静更具
有生命的提升力了。

我们并不关心我们是否有癌症,我们不关心我们是死还是活,我们只是希望念
头能停下来。而我的经验是它不会停止的,但如果我们用理解去迎接它,我们
就可以从中自由。

十九年前,医生从我的脸上拿掉了一个巨大的肿瘤。那时,我已经发现了“功课”,
或说“功课”发现了我,所以对那肿瘤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相反,我很高
兴它的到来,也很高兴看到它的离去。那实际上是蛮引入注目的,在它被拿掉
之前,我喜欢出现在公共场合。人们会看那肿瘤但又装着没有在看,这情景逗
我发笑。可能一个小女孩会盯着那肿瘤看,然后,她的父母会在她耳边悄悄说
些什么并把她猛地拉开。他们是不是认为他们会让我难受?或者我是某种怪
物?我不觉得我是怪物呢。我脸上的肿瘤对我是正常的,它是现实存在。有
时,我会发觉有人在看那肿瘤,然后他会移开他的视线,过了一会,他又会
看,然后,移开视线、又看、又移开。最后,我们的视线会相会,我们会一起
笑起来。因为我对那肿瘤没有故事,最终他也能认识到这点,那肿瘤长在脸上
的样子只是有趣而已。

我有一个朋友不想吃药。我问她,“上帝是一切,但不是药?”上帝也是药,所
以,现在她认为吃药是一种荣幸,她知道药有没有效果不是她的事。药说,“一
天一次。”这就是她所需要知道的,这写在瓶子上呢。

“凌晨三点,我应该在睡觉”一是这样吗?我不这样认为——我清醒的很呢。如
果半夜三更醒来,我会非常兴奋,有什么比睡觉更好的吗?醒着!我喜欢睁大
双眼半夜躺在床上,因为这就是我正在做的。没有我应该做别的什么的念头,
我热爱我所有的念头。

没有人是太胖了或太瘦了,这是不可能的,这是一个神话,它妨碍你对现实存
在的觉知,它使觉知死亡。我们不想相信这样的念头,我们只是不知道除此之
外还能怎样。所以,我们做“功课”,即使是一个五百磅的身体,也会因此而轻
松起来。

如果有人对你说,“你太胖了,”他们说的对,你能发现他们是对的吗?那里是
一支蜡烛,它会怎样——羞愧而死?不要叫我女人,不然我会跟你过不去;不
要说我太高了或太矮了,你明白吗?如果有人说,“你需要减肥,”我理解。我
自己也这样想过,我发现他们对的地方,我和他们一致,我给我自己宁静。

如果我失去了我的右胳膊,我怎么知道我不需要两只胳膊呢?我只有一只了。
世间没有错误,除此之外的任何看法都是充满恐惧和无望的。“我需要两只胳
膊”的故事,是痛苦的来源,因为它和事实对抗。没有故事,我拥有我所需要的
一切,我是完整的尽管没有右胳膊。我的书写在开始时可能会歪歪斜斜,但它
就是它完美的样子——它会完成我所需要完成的事…,虽然不是以我以为应该
那样的方式。很显然,这世界需要一个老师来教我们,怎样快乐的拥有一只胳
膊和歪歪斜斜的书写。在我也愿意失去我的左胳膊之前,我的“功课”还没有完
成。

我不是要你放弃你的身体,好像这是可能的一样。我是让你拥有你的身体,照
顾好它、调查一下你关于它的信念,把它们写在纸上,“考察”,然后把它们反
转过来。

当头脑思考死亡时,为了避免体验它——头脑——的真相,头脑看着空无把它
称为某种存在。你会总是企图控制发生的事,而那永远都是令人痛苦的,直到
有一天你了解到死和生没有不同。没有对抗现实存在的故事就没有悲伤。

当头脑离开了身体时,我们身体扔在地里走了开去。

死亡是什么?你怎么可能死呢?谁说的你曾经出生过?唯一存在过的生命,是
一个没有经过调查的念头,如果有什么存在的话,只有头脑存在过。活在四个
提问中一段时间吧,世界在这里结束——直到那没被结束的部分回来探索下一
个概念。死后你还会继续吗?如果你质疑你的头脑,你会发现真正的你是超越
生死的。

没有人知道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没人知道死亡是什么。也许死亡不是什
么;也许它甚至都不是空无。死亡是纯粹的未知,我爱这。我们想象死亡是存
在的一种状态或者是空无的状态,我们用我们自己的概念来吓自己。我是一个
热爱现实存在的人:我爱疾病和健康、来和去、生和死,我认为生和死是相等
的。现实存在很好,那么,不管死亡是什么——如果它是什么的话,它一定也
很好。

在你临终时,有可能发生的最糟糕的事不过是一个信念,从来没有发生过比那
更糟糕的事情。

害怕死亡是害怕爱的最后的烟幕。我们以为我们害怕我们身体的死亡,尽管我
们真正害怕的是我们身份的死亡。但通过“考察”当我们认识到死只是一个概
念,而我们的身份也是个概念时,我们开始认识我们是谁,这是恐惧的结束。

失去只是一个概念。当我的孙子Race出生时,我在产房。第一眼,我就爱上了
他。然后,我意识到他没有呼吸,接生的医生脸上流露出担心的表情,他立刻
对婴儿采取急求措施。护士们意识到措施没有产生作用,你可以感到恐慌开始
在房间里弥漫。无论他们做什么都没有用处,那婴儿就是不呼吸。

某个时刻,Roxann注视着我的眼睛,我微笑了。后来,她告诉我,”你知道你
那常常挂在脸上的微笑吗?当我看到你带着微笑看着我时,一阵宁静流遍我的
全身,尽管宝宝没有呼吸,我知道不要紧。”不久后,生命进入了我的孙子,我
听到他的哭声。

我喜欢我的孙子不需要呼吸就可以得到我的爱的事实。他的呼吸是谁该操心的
事呢?不是我的。不管他是否呼吸,我一秒也不会失去他。我知道,即使一次
也没有呼吸过,他也活了完整的一生。我爱现实存在,不是按幻想中它应该的
样子,而是此刻它本来的样子。

《质疑思想,改变世界》翻译:自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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