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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者乐山 发表于 2018-11-23 19:45
1986年当我醒在现实里之后,我认识到我所有的受苦都来自于和当下所是的争辩。很多年里,我都陷入在深深的 ...
史蒂夫告诉我艺术家们常常想象佛陀有一个光环围绕着他的头部。但是由佛陀或者其他像他一样的人而来的光都是内在的。它由内在升起和放射出来,它来自对于世界完全的舒适,因为你领悟到世界是由你自己的头脑而诞生出来的。佛陀看穿了那些会覆盖感恩的体验的所有想法。当他出去乞食,他关于接受的体验是如此的深刻,乃至于接受本身就是给予。这是超越食物的食物。佛陀回到祗树给孤独园,带着所给予的坐下,吃饭,然后他洗干净他的钵,这个钵令这一切可能,然后他洗脚,安静地坐下,在敞开乐意的状态中,并不知道他会不会说话,不知道人们会不会听,宁静的,感恩的,没有任何关于此刻之前的世界或者此刻之后的世界的证明:坐着,作为一个被供养的,一个被支持的,一个如此丰盛超越任何食物可能的供给的人。在宁静的安坐中,头脑会通过明显的他人来向自己提问,并且在领悟中遇见自己,没有过去或者未来,遵从那个无可命名的自己,那个并不存在的自己,那个放射光芒的无我。问:你说生活就是一个梦。如果其他人都只是你梦中的角色,那你为什么要善待其他人呢?
答:我爱我所思所想的一切,所以其后就是我爱我看见的每一个人。这只是自然而然的。我爱在我的梦中出现的角色们。他们在那儿仅仅作为我自己的自我。作为做梦的人,我的工作是注意到在梦中,什么会伤害我,什么不会,而缺乏友善总是会带来伤害。在这里我听到了佛陀的声音,这包含着解毒剂,包含着赐福,包含着道路,包含着可靠的觉知。
问:你说你觉醒之后,人们不得不告诉你,“这是你的丈夫,”“这是你的孩子们,”你没有了关于他们的记忆。后面这些记忆回来了吗?
答:我发现我自己嫁给了保罗,出乎意料。在1979年嫁给保罗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是别的什么活在这里。我甚至不认识他,我在严格的字面意义上不知道他是谁。收容所的女人们带他进来,这个大个子男人,然后说,“这是你丈夫。”对我而言,他完全是个陌生人。我看着他对自己说:“这也是,上帝?这是我丈夫?好吧。”我完全臣服于当下的所是,嫁给当下的所是,并且就是当下的所是。所以你可以说不管是什么东西有着凯蒂的外表并在凯蒂的体内,在那个早晨它从未嫁给过任何人。然后他们告诉我我的孩子们来了,我期待看见婴儿。我一点都不知道“我的”孩子们是在他们的青年期,20出头。我想着人们会带进来2岁或3岁的婴儿。当孩子们进来时,我望着他们,让梦境展开。我不认识他们,他们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可以接受他们,把他们作为“我的”。我只是活在故事之外,只是顺从爱。它只是和它自己相遇,没有条件。
我总是让人们定义他们与我的关系——他们认为他们是谁,他们认为我是谁。关于保罗和孩子们的记忆从未回来。那没有必要。他们会带着他们的故事来见我,我看到四个不同的女人进入并合成一个“我”。当他们开始定义我时,就在那时,有一种回声,一个记忆的阴影。如果我知道它们(译者:应该是指人们的故事,但不完全确定)的话,它就像一种要素,一种在背景上播放的音乐,但不可能够到。人们塞满了故事,人们喜爱他们关于我的故事。他们会说:“记得当……的那个时候……”,“记得当我们……,你说了这个,我做了那个?”它开始注入,尽管它从未真正发生过。我开始习惯他们的故事,对我这也挺好的。
在大约头7个月左右,人们持续地定义我。我们称作凯蒂的那个人所剩下的,对我来说很陌生,尽管我有她的影子,她的记忆——部分的记忆,不管怎么说。这好像是我有她的指纹,但我知道它不是我的。这全都是她的故事。我只是一个认识到它自己的自己,或者,更准确地说,一个认识到它的无我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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